冷漠萨摩兔

unfans:【冷漠萨摩兔】

信王和女帝的😘【下】

他对于她的心思,几乎是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深深地种下了。


她是公主,是一朵开在冷宫的蔷薇,他想要护着她,想要她开的风光恣意,想要她快乐的无忧无虑。可敬元不是蔷薇,她是一朵帝王花,注定要高挂碧空,任万人敬仰。


不是没有过旁的心思,不是没有过失去理智的时候,很多失去控制的时候他都黑暗的想,如果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,以他的权利和地位,想要一个冷宫里的敬元公主几乎易如反掌。


可是更多时候,只要看到她的脸,那份黑暗就会被深深地压下去,变成莫名的臣服和付出。


他爱她,爱她的冰雪聪明,爱她的狡黠聪慧,也爱她的机关算尽,爱她的步步为营。


他做的所有,只不过是为了她可以快乐。


就算要他死,又有何妨?


朝堂之上,他的确伤透了心,才会不顾一切的做出那份逾矩之举。









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件事的失礼和逾矩,条件反射的般的握住了女帝的手腕。


不可以这样,他在心里说。


信王抿抿嘴唇。


不可以什么?


      

脑子里的东西乱成一团,他微张着嘴唇,视线里带点茫然的看着女帝的脸,一副被轻薄狠了的良家少年郎的样子。







这幅样子很难不让人心动,女帝用了用力,胳膊还是没有抽回来,随即扬起眉毛,盯着自己面前的男人。


“怎么,信王殿下还想再来一次?”


这话说的让人没法儿接,女帝也没打算他回答,还不待他开口,她就把装着百花露的白瓷药瓶儿扔到他怀里,“这几日好好养伤,殿前也不必你伺候了。”


信王张张嘴,正要开口回答,女帝又道,“五日后的空桑山围猎,你随孤一同去。”


信王坐在床头,拿着白瓷瓶眼睁睁看着女帝关门离开,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






整个房间里都散发着药香,信王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,默默握着手里的白瓷发呆。


五日后,空桑山围猎。


月明星稀,暮色已浓,信王自外归来,掀开自己的营帐,却发觉多了一处呼吸声。


他当即提了一把剑直指屏风。


“是谁?滚出来。”


他长身玉立,只是简简单单的执着剑就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,如同压城的黑云一般带着威胁。


“信王殿下可真是好大的胆子,竟敢这样同孤说话了。”


屏风后露出一张脸,额间花钿赤红,眉眼间流露出慵懒高傲,不是女帝是谁?


信王呼吸窒了窒,握着剑的手缓缓放下,嘴唇轻轻的抿着。昆仑木的面具虽遮住他上半张脸,但是仅看下半张脸的模样,就不难判断出信王此刻的心情。


不佳。


他心情很不佳。


五日的时间并不是很久,可是女帝说不让他去殿前,他也真的整整五日都没有看到她。


百花膏的分量刚刚好,一直用到第五日,白瓷瓶子快见了底,他才再一次见到她。


也不算见,只不过是围猎出发之时隔着文武百官的马车远远的瞧了她一眼,接着就被侍从安排着上了一辆跟在皇宫队尾的马车,一路颠簸着来到了空桑山。


今年围猎不同往日,匈奴在边境不敌,渐渐有了和谈的意向。和谈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亲,匈奴诚意很足,送来一个血统高贵,高鼻深目的小王子。


围猎要举行的仪式很多,毕竟是先祖传下来规矩,等一系列流程走完,夜幕也早就降临。山间燃起篝火,士兵搭好了营帐。他作为女帝的侍卫,被单独安排了一个距离她不远不近的小帐篷。


这不是他第一次参加围猎,事实上几乎每一年,他都会出现在围猎现场,鲜衣怒马,英姿勃发。他是信王,是金戈铁马,南征北战的信王,亦是围猎场上最明亮的少年。


而如今,他只能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他的心上人和敌国小王子推杯换盏,相谈甚欢,着实恼人。


那小王子自幼在马背上长大,是骑射的一把好手,射了只通体雪白的狐狸,穿脑而过,皮毛一点儿也没被损坏。


他在暗处瞧见,拳头握紧了又松开。


只不过五日不见,她就如此……


回想至此,信王语气黯然,“臣不敢。”


“百花膏用完了吗?信王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?”女帝从屏风后走出来,信王才看到她的脸。头上斜飞着一只珠玉钿子,襦裙滚着金边,质地华贵不凡。


大约是晚宴的时分喝了酒,女帝脸上带着些微红晕,说话间能闻到微薄的酒气,言语也有些怠懒,“给孤瞧瞧。”


“陛下,臣是男子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闻着酒气,想到那个匈奴小王子,信王语气冷硬,想也不想的就出言拒绝。


“男子又如何?整个天下都是孤的。”女帝此刻有些薄醉,闻言并未恼,反而慵懒的笑笑。“莫不是殿下觉得,孤担不上这帝王之位?”




到了这里,信王几乎可以确定,她是真的醉了。


平日的女帝虽强势,却也冷傲,今日之言仍旧傲慢,但是语气里面带着的孩子气是绝无仅有的。


“伤口恢复的不错,”看到已经结痂的胸膛,女帝露出一个满意的笑,“殿下手头的百花膏可曾用完?”


信王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颊染上一点赤色,想到那瓶已经见底的百花膏,坦然道,“未曾。”


“孤体恤信王舍己为人,今日就亲自为信王上药可好。”


两个字咬的很重,信王面部毫无波澜,耳朵却默默的红了两个度。


是了。


以那日刺客的身手,根本不需要他以身挡剑。


白瓷瓶子交到了女帝手上,还是淡淡的清香,膏体却稀薄了许多,触手更加清凉。女帝似并未察觉,同上次一样抹在他的伤处涂了个遍。


到底是太医院最顶级的药,他胸口的伤现在已无大碍,疤痕也浅淡了许多。只不过那条从胸口贯穿至腰间的旧伤仍旧狰狞。


女帝惋惜般的叹口气,在这道疤痕处多游弋了几个轮回。


信王身高腿长,比例极好,平时里多是在朝堂上见他,虽姿容清俊,却不免看着有些清瘦。没想到,却是这般背阔胸宽,英姿凛凛。


上药上了足足一炷香时间,女帝先开始还在仔细查看伤口,等这药上的实在说不过去了才收手。


“谢陛下恩典。”信王的声音哑透了,带着藏不住的隐忍和克制。


女帝唇畔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意,“信王客气了。”


夜色很深了。


营帐里面只有呼吸声。


信王在说完话之后就身体紧绷的僵在原地,连眼睛都闭上了,可半晌也不见面前的人有什么动作,终于睁开眼,看到的却是女帝的背影。


她上完药之后就起身将瓶子放在窗前的小几,现在正托着腮看着窗外的月亮。


凉风习习,月光如纱,她身上尽是柔和温婉,再加上酒气蒸熏,罕见露出娇婉如小女儿家般的姿态。


无端令他想到了五日之前







自她走后的那五日,他几乎夜夜都会梦到她。


梦里有她,


信王闭闭眼睛,梦里的场景一一浮现在脑海,羞耻的让他的耳根都泛出赤色。


平日里他是不会如此的,可或许是月光惑人,他明明滴酒未沾,也觉得自己醉了。


手伸上前,毫不费力的握住她的手腕,稍一用力就把她拉向自己的怀里。


“陛下”信王的声音透着暗哑。


“这次不QIN了吗?”

————

醉酒女帝疯狂撩信王

信王:呜呜呜我伤口已经好了这次不吗

可能还🈶下

啊啊啊啊给我甜甜甜

我尽力了!


围脖  猫田郁子

(就四个字!没有任何符号!围脖只有文!求求别消失!我累了!发比写还累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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